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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浸月被冷落清妩却陪父后彻夜下棋,江浸月打碎太后玉瓶惹怒清妩

事实上,江浸月入gong当晚,清妩并没有让皇后侍寝。

皇后只是她和太后呆在一起有违lun常的挡剑牌罢了。

清妩看中皇后,就是因为他又孝又贤,懂事理。

当夜,华丽的太后寝gong。

鎏金嵌玉的檀木棋盘上,一颗墨玉棋子“啪”地落下,惊起青瓷茶盏里袅袅茶烟。

清妩指尖抚过鎏金龙纹袖,抬眸望向斜倚鲛绡ruan榻的洛贤,见他左眸下的朱砂痣在烛火下似燃着团艳红,腕间羊脂玉镯与翡翠护甲相碰,叮咚声比檐角风铃更清越。

“父后这手棋越发刁钻了。”

清妩将青瓷盏推过棋盘,盏中碧螺春浮着两ban茉莉,“前日gong宴上,江家两兄弟倒像并di莲,只是……”

她故意拖chang尾音,看着洛贤耳尖泛起绯色。

洛贤指尖悬在棋盘上方,忽然轻笑出声,眼尾丹凤眼弯成月牙:“陛下又在使坏了。”

“江浸月被封侍君那日,江涧雪在丞相府摔了半屋子青瓷,整个朱雀大街都听得见。”

他执起茶盏轻抿,茶香混着龙涎香漫过两人之间的鲛绡纱帐。

清妩起shen绕至榻前,指尖掠过洛贤垂落的青丝。

洛贤缎子般的青丝顺hua如瀑,在榻上蜿蜒成墨色溪liu。

“江家权势太盛,总要有些裂痕才好。”

她俯shen时,龙袍上的金线刺绣ca过洛贤的鲛绡衣摆,“只是委屈父后,日日听儿臣说这些腌臜事。”

洛贤反手扣住她手腕,腕间玉镯撞在她鎏金护甲上:“当年你缠着为父学棋时,可没说这些是腌臜事。”

他眼波liu转,忽然将棋子按在她掌心,“该陛下落子了。”

清妩垂眸,见棋盘上黑白棋子已呈犬牙jiao错之势。

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,洛贤也是这般握着她的手教她落子。

“听说江涧雪因为嫉妒嫡兄,被丞相责罚了。”洛贤忽然开口,指甲轻轻划过她手背,“陛下当真不心疼?”

“心疼什么?”清妩将棋子落在天元位,“他和他的嫡兄,都不过是朕的棋子罢了。”

她忽然握住洛贤的手,“倒是父后,昨日新贡的胭脂,可还合心意?”

洛贤脸颊泛起红yun,想要抽手却被握得更jin:“陛下shen为一国之君,怎还像幼时般耍赖。”

他话虽这么说,却腰ruan如水地任由她将自己揽入怀中。

窗外忽起夜风,chui得鲛绡纱帐猎猎作响。

清妩望着棋盘上渐渐明朗的局势,忽然觉得这天下权谋,到底不及怀中这人的温度。

洛贤指尖抚过她眉眼,轻声dao:“夜shen了,陛下该歇了。”

“不急。”清妩将tou埋进他颈间,“父后再陪儿臣下一局。”

棋盘上,最后一颗白子落下时,东方已泛起鱼肚白。

洛贤倚在她肩tou打盹,清妩望着他恬静的睡颜,嘴角不自觉上扬。

这江山她要守,这天下她要护,可最要jin的,还是要护着怀中这人岁岁平安。

晨光刺破鲛绡纱帐时,洛贤被玉镯相撞的轻响惊醒。

rou着惺忪睡眼坐起,便见清妩正对着铜镜束发,龙袍金线在晨曦中liu转。

“陛下。”洛贤赤足踩上冰凉的青砖,将沉香木梳从她手中抽走,“为父来。”伴随着洛贤认真的梳理清妩的乌发在他修chang漂亮的指尖liu淌。

偏巧这时,殿外忽传来gong人急促的脚步声。

“启禀陛下!江侍君求见太后!”

洛贤动作微顿,镜中两人目光相撞。

洛贤将玉簪别进清妩发间,轻声dao:“按gong规,侍君进gong次日需向哀家请安。”他指尖划过她后颈,“陛下可要一起去瞧瞧?”

清妩转shen握住他手腕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哼,朕昨夜故意冷待他,他明知自己不得朕chong爱,竟还敢来扰父后清静!”

“朕自然要一起去瞧瞧,若他敢惹父后不快……”

她话未说完,殿外突然传来瓷qi碎裂声,jin接着是gong人的惊呼。

两人对视一眼,清妩已率先冲出门去。

雕花chang廊外,江浸月正狼狈地跪在青砖上,素白广袖沾满泥水,发冠歪斜地挂在鬓边。

不远chu1,满地碎玉泛着冷光——正是洛贤最爱的羊脂玉瓶。

“陛下赎罪!”江浸月声音颤抖,额角还渗着血痕,“臣侍昨夜……昨夜辗转难眠,今早不慎……”

清妩目光扫过他凌luan的衣摆,又看向洛贤苍白的脸色。

洛贤正望着满地碎玉出神,指尖无意识mo挲着腕间玉镯,那是先帝所赠,与眼前碎玉同出一矿。

“好个不慎!”清妩猛地抽出腰间ruan剑,剑尖挑起江浸月下颌,“摔碎太后心爱之物,你可知罪?”

寒光映着江浸月惊恐的面容,他颤抖着望向洛贤,却见太后垂眸不语,神色比碎玉更冷。

“陛下息怒!”江浸月膝行两步,抓住清妩衣摆,“臣侍愿以死谢罪!只求陛下……”

“住口!”清妩抬脚将他踹翻在地,龙靴碾过他手背,“在父后面前血溅五步,你是嫌罪还不够重?”

她转tou看向洛贤,目光瞬间柔和:“父后受惊了,儿臣这就命人……”

“慢着。”洛贤终于抬起tou,眼角泛着水光,却倔强地不肯落下,“妩儿,江侍君他既已知错,不如就算了,为父原谅他了……”

他话音未落,清妩已将他揽入怀中。

“父后心ruan,可儿臣容不得!”

清妩搂着怀中颤抖的shen躯,望向江浸月的眼神如淬了毒的箭,“来人!将江浸月禁足栖梧gong,没有旨意不得踏出半步!至于这满地狼藉……”

她踢开脚边玉片,“让江涧雪来收拾!”

江浸月如遭雷击,他意识到,清妩言外之意,就是允许江涧雪入gong和他共侍一妻。

江浸月自认为清妩在他们兄弟中,只偏爱他一个。

江涧雪再怎么嫉妒他嫉妒到发疯,清妩也不会给他机会。

可现在只因他打碎了太后的玉瓶,她的心就变了……

tan坐在地喃喃自语:“陛下……为何……”

“为何?”清妩冷笑,弯腰拾起一块较大的玉片,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因为在这gong里,谁都不许让父后掉一滴泪。”

玉片划过他脸颊,血珠滴落在青砖上,与碎玉相映成诡异的花。

洛贤将脸埋进她肩tou,听着她剧烈的心tiao。

“父后咱们回gong。”

清妩搂着洛贤转shen,衣摆扫过满地狼藉,“儿臣这就命人重新寻个更好的玉瓶。”

洛贤望着清妩jin绷的侧脸,轻轻叹了口气。

他虽然骄纵恶毒又爱雄竞,但这次他却打定主意宽容江浸月。

因为玉瓶易碎,人心更难测。

他是珍惜先帝给的玉瓶。

但,可比起珍爱的玉瓶,他更怕他的宝贝妩儿为此与江丞相君臣失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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